白氏头上覆着面纱,不过看得出来四十不到的年纪,“母亲,你说如今虽然有妹妹妹夫回来,但是贺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眼下该怎么活啊?”

        冷氏是长媳,遇上这样的事情虽然说慌乱,但是好歹也是拿出一个主意。

        “不若先求助一下贺家的这些姻亲吧,看看能不能……”

        “不行。”贺老太太否定道。

        云灏按道理不该说话,女眷太多于理不合,但是现在情况危急,他便不能袖手旁观。

        “大嫂!如今贺家落难,要是想帮的早就帮,今日你们在这街道门口站着,也没谁叫下人来收留一二,那些能帮的,几位阁老念着从前的事交情给贺家女眷求情,这已经是圣上的事底线了。”

        冷氏考虑不周,现在正懊恼着,心里有混着对儿子丈夫的事担心,一张脸涨红得像茄子一样。

        偏生今日的事情闹得极大,街道上面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在看热闹一般,这些贺家妇人们都是熏贵人家出来的,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轻视。

        所以一颗心就像是被拿到了油锅里面煎,随后又翻了面一样的,唯独贺老太太处变不惊,看着小女儿的脸,心里十分愧疚:“好不容易咱们母女得见,正等着你团聚的事时候,谁知道碰上这天灾人祸的,母亲对不起你。”

        贺氏泪眼婆娑,握着老母亲冰凉的手:“母亲快别这样说,朝歌她们兄妹两个懂事,也是该做的都做了。”

        一行人里面罪难熬的就是贺莲薇了,被抄家的时候她正在沐浴,谁知道官差立刻就要,冲进来了,所以她身子来来去去只裹了一件浴巾,外卖披着松松垮垮的衣裳,总是觉得外人不善的目光时刻盯着自己。

        贺莲薇忍不下去了拉着母亲白氏的手委屈道:“那母亲,祖母,现在天都要黑了,咱们得找个地方歇脚。”

        白氏亦是跟着附和道,看着身后一帮黑压压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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