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觉得他说错了话,一把将自己儿子给拉到后面,这可是唯一没有流放的儿子,万一丈夫和长子在边境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可就是贺家唯一的血脉了。

        “兰哥儿别胡说,那大祭司是什么样的身份,咱们家没有证据,现在人微言轻的,可不能轻易得罪他。”

        白氏说的话何尝不是贺老太太所担忧的,现在一家子还有几十口人要吃饭,姑娘家家的名声最重要,岂可轻易玷污,偏偏是这尚寇言,他们现在不敢动。

        云旌见状心里气急了,若是换做从前,只怕他会立刻就去将尚寇言给就地正法,即便是死也要讨回一个公道的。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如此的莽撞了,只能暗自沉郁顿挫的。

        “看样子既然这人跟尚家有关,咱们把人送去官府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云旌的话提醒了贺莲房,要她说白日里怎的就没有想到,

        贺莲房后知后觉的说道:“今日官府也没有个人管咱们,随后派了个人来说,那人是附近的一个小盗贼,如今已经被发送到别处了,不在这里,看样子想必是他的主子来捞人了。”

        “哼,看来这尚寇言当真是罔顾国法。”

        云旌愤怒的说了一句,算下来贺莲房虽然是大房长女,却比自家小一岁,看上去却是那样的精明干练,跟自家的妹妹一样云旌不禁心疼起自家人来。

        云朝歌察觉到不对,带着一众人来看了贺莲房的屋子,发现里面大部分都凌乱不堪,不像是为了金银珠宝。

        “这些放妆囡的地方被偷了正常,那人以为有财物,可是旁的地方,还是乱成了一团,这不符合常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