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皇帝是个多疑的性子,一直到咽气之前都没有把太子之位定下来,所以才会引得三方争乱。所以贺家一定还有些什么东西,是可以制衡当今圣上,才会让皇帝又恨又不能重重发落。

        云朝歌避开了官差的探查,对贺励成小声问道:“外祖父,孙女想知道贺家是为何获罪?”

        贺敬齐害怕这件事连累到她这个孩子,更害怕连累到刚刚入京的云灏,沉声吩咐:“朝歌,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就别打听了。”

        “不碍事,既然她想要知道,我便告诉她。”贺励成爽朗一笑。

        云朝歌把耳朵凑得更近了。

        “当今圣上昏庸,迟迟不立太子,北唐国力羸弱,却想着修筑大运河,我不过多说了几句,他正愁找不到替罪羔羊,所以贺家获罪了。”

        贺家人团结,并没有因为贺励成的仗义执言让贺家老小获罪,就埋怨自己的父亲,反倒是想着如何把全家人都给保住。

        原来如此,是为了这一事。

        云朝歌看着外祖父一派和蔼的端详着自己,方才反应过来,从云旌手里拿过来包袱。

        “外祖父,那边冷,这是临时找出来的细软,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御寒却是可以的。”

        云朝歌说着又把东西交给了贺敬齐,“二舅舅先拿着,这护膝也在里面,我从前常听母亲念叨,外祖父和舅舅们都有风湿,记得别受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