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莫说老四这般性子,便是他们兄弟,也没得几个没皮没脸到以己做利的。

        九爷来去匆匆,把该说的消息一放,就起身离开。

        只不过那匆忙散碎的步伐,僵硬挺直的腰身,都无声地诉说着他心中的不平静。

        静姝没有理被老八冲击的厉害的老九,只端坐着搂着弘旻,干干地盯着四爷不动。

        四爷心中无奈,心中不禁又暗骂了老九那个傻子一句,这种事儿只与他道也就是了,如何能在女人面前说!但嘴上却不耽误,道这事儿交给他。

        得了这话,静姝也不多留,领着弘旻就走了。

        这孩子,得好好聊一聊,怎么能什么事儿都往外说呢!

        这日过后,许是农耕之事已然撂在过康熙面前,四爷依旧日日不辍,只是将每日午时前的半日改成了一早一晚,避开了午日的温度,同时有了歇息松快的空间,渐渐也被补齐了点肉。

        直到三月初二,‘沉迷’耕种的四爷突然被召进了紫禁城,回来时捧着一纸诏书。

        “这是?”静姝看着那圣旨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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