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这回是真看明白了。”正院的事儿,顺心知道的更多些,这会儿听到了消息也是一叹。

        小丫头见主子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怔愣出神,空青姐姐与顺心姐姐也皆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惶恐,垂着脑袋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你只管说就是。”空青一眼就看明白这丫头的心思了,她从不拦着底下的人往上爬,因为她清楚,她注定不能一直陪在主子身边,她希望那天能来的晚一些,最起码能让她好好调教出一个能让她放心的可心人出来才好。

        “是。”喜暖对着空青感激一笑,然后情绪难掩激动道:“奴才那会儿正巧在稍门,瞧见了岑嬷嬷离府的场景,虽说福晋没到,但福晋身边的四个大丫头却是整整齐齐的到了个齐全的!岑嬷嬷更是光装行李的马车就凑足了整整八辆,那马车外头瞧着不显什么,可奴才眼尖,那车轮滚过泥土时吃重可是不浅呢!”

        喜暖本来年岁就不大,声音带着两分奶气,但胜在那音调起伏拿捏得恰到好处,叫人不禁就在脑中描摹出那般情景来。

        这边屋中气氛正好,小顺子就在门口隔着缎面棉门帘子禀道:“禀主子,九福晋到了。”

        静姝揉了揉太阳穴,问道空青:“打我回京起,这是第几回了?”

        “倒是次数不算多。”空青心中也是又烦躁又好笑的,好在这位比起那六格格,还是要强上许多的!

        最起码这位自打听说主子需要卧床静养之后,就不曾再在主子养胎期间上过门,只时不时送些个新鲜物什并封信过来罢了。

        不像那个六格格,都与她说了不知多少回‘太医叫我们主子卧床养胎’的话,就是装不懂,隔三差五便登一回门,惹得外头都说主子是故意想躲侍疾德妃娘娘之事才装作需要卧床不起的!那些闲言碎语还一句比一句难听!

        天知道万岁爷压根就没允德妃所求侍疾之事!她们主子躲什么呀?!

        好在这人离京了,不然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呢!

        一想到六格格,空青的火气就开始暴涨,但脑袋并不受影响,直接回:“您刚卧床养胎时一回,洗三当日一回,您坐月子最后七日递过两回话,再就是前日了,就是您刚出月子第二天,算算…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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