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莫要这般说。”静姝笑着摆了摆手:“十四爷与我们爷那可是嫡亲的兄弟,你这大着肚子来府中赴宴我能不好好照料嘛~如果若不然,我们爷怕是要头一个不饶我呢!”

        说她谨慎也好疑心重也罢,反正不管今日舒舒觉罗氏的这番抱怨是真心还是假意,有前头除夕夜里的事儿在,她们府中尤其不能流出一点对十四的意见去!

        舒舒觉罗氏见静姝言语谨慎,眼珠一转就释然一笑:“你说的是,咱们自家人,是我太客气了,我的错,等一会儿呀我自罚一杯!”

        “什么自罚一杯?”

        附近的早就注意到这两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耳朵全都竖的高高的呢!可惜这俩人声音太小什么都没听清,一个个的心里都跟踹了只奶猫似的被抓心挠肝的,这会儿听了个尾巴可不得紧忙接话,小步一转全围了上来。

        话说,年后十四爷突然重回上书房念书可是京中大事儿。

        可好些人府中都没打听出来什么。

        这一下子,哪个还不明白,这是老爷子插手了!

        能折腾的到老爷子插手这种事儿,那十四是犯了多大的错处?

        那些个爷们未免惹老爷子不喜,才默默都收回了试探的爪子。

        直郡王宴请那日,直郡王还借着酒劲儿问起过这事儿,十四死咬着就是不肯说,最后一贯死要面子的人居然往桌子上一趴装晕装醉。

        接着三爷宴请,有人借着几个小的年岁小去问,结果十五十六十七都被十四这个不要脸的给灌桌案底下去了,听说抬着送回宫里时那王氏可是好一顿哭诉。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儿算是桩悬案了,没想到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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