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九福晋是满肚子的抱怨:“也不知户部那一位位大人是几个意思,当真是只进不出一毛不拔,打从去岁起,万岁爷就说南巡,人家偏说没有银子,这些是给什么准备的,那些又是给什么准备的,各项那么一列,反倒缺十几万两!”

        她气的从来不是这个,江南学子的‘意气’一时半刻是压不下散不开的,多这一回少这一回的在她眼中并无多大区别,至于巡视河道,以她看来,杀几个贪官立下良策比圣驾一回一回的过去以示重视有用的多!

        她气得是碰见于民生于国家有利的事儿,户部依旧一毛不拔。

        当初都定好了,‘过路费’是用来补之前修路户部提供的‘人力’‘物力’的费用以及继续修道的费用的。

        结果那些人非得哭丧着脸说什么什么更紧急!叫她再等等。

        紧急个什么紧急?

        不过是太子与直郡王看出来修路的‘好处’来了,想重新论上一论把这肥差扒拉到自己碗里去罢了!

        因而一个个的全然不把‘九爷’放在眼中,一个拖字诀用到底。

        而她又不能用曾经的法子,毕竟,真要那般做了,怕是就彻底与那两方都撕破脸了。

        四爷一贯是走低调发育路线的,如今绝不可能走到人前,场上唯二的两大势力都一通得罪,便是有四爷暗中相护,她们怕是也要没有好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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