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不等您,也不是故意睡成这样,只是因为白日里不舒服,都是昨晚上那瓶酒闹得!跟她们主子没有关系。

        四爷直接被这一主一仆气笑了,挥手叫空青退下去,然后自行解开了外衫,只着里衣往床榻上一坐,接着就是往被中一钻,刚想‘小气’‘幼稚’的争一下地盘,谁知一旁的静姝突然小鼻子动了动,然后就一点一点地往里蹭,回到了过去的位置。

        看着被空出来熟悉底盘的四爷:···

        也不知是感动好,还是好气好。

        胳膊一伸把人拥入怀中,在怀中温软一蹭一蹭地窝回熟悉的位置的同时,闻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就会了周公。

        随着日子越来越靠近岁末,本来是户部最忙的时候,可不知为什么,往年总要在户部衙门宿上几日疯狂办公的四爷,如今还是每日早晚来往与府宅与衙门,叫随时准备陪‘宿’的大人们很是犯愁了几日,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满心的‘不愿’‘忧愁’都变成了‘忐忑’‘害怕’。

        而四爷自己呢!也十分不懂自己为何每日都要回府宿在桐安院,甚至明知道某只懒猫定是得寸进尺的早早歇下,脚还是下意识地往那个院子去。

        直到除夕当日,折腾了一大早加一晌午的四爷回来接上了静姝、李氏与几个孩子,又一起返回了紫禁城。

        宫门前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停着好几辆马车,虽没有排成一排,但位置大体差不离太远。

        静姝掀开帘子的时候正好看见骑马探过身子对着掀开的帘子里说着什么的九爷,和···一只从帘子里伸出来扭住了九爷耳朵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