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心见空青这般,心中就知道这定然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说法,但依旧难掩急色,因着这更证明这三个人有问题,她们粘杆处当真出了纰漏了。

        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差团团转了。

        空青瞥见顺心满脸的急色,以为顺心这是担忧主子身边无人,但这会儿人都聚在一起,她也不好与顺心多说什么,更因着眼睛心思都在主子身上,也无力去解释什么,只能勉强拍了拍对方的手,便收回视线。

        腰腹绷胀的难受,那断骨劈肉般的疼就像是海浪似一波波的朝脑中涌来,又阵阵向下腹扩散。

        唉叫声一阵阵顺着嗓子想往外溢,却都被堵在了紧扣的贝齿之中,颈子上青筋直蹦,大滴大滴的汗珠子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沿着就快忘了自个儿家在哪儿的青筋,划入衣裳之中,不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

        腰腹又是一紧,静姝只觉得眼前好像闪起了星星,就连胳膊上什么时候探上来一只手都不清楚。

        安嬷嬷借着身子的遮挡悄然给床上的人按起了穴道止疼催产,也就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十指就全开了。

        静姝试着身上的疼不再那般难熬时,就知道这位安嬷嬷出手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她到底没有白白谋划一场。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难熬的好似度秒如年,她只觉得口中腥咸,也不知是流进去的汗水还是没注意咬破了唇舌,突然,感觉到一下剧烈的疼的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滑了出去了。

        似乎是解脱的感觉?

        一阵啼哭声在喧闹的屋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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