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四爷一身风尘地回了府,见二门前迎接的众人中未有一直念着的人,连给其她人挑拨的机会都没有,就扭头回了前院,只道了一句:“都各散了。”

        一场淋漓的药浴过后,四爷半躺在罗汉榻上,眯着眼任身后高无庸仔细拿着布巾子擦拭他的头发。

        “主子爷。”苏培盛匆匆冲了个澡,就笑呵呵地拎着食盒进了屋子。

        四爷一见那食盒就知道这食盒是打哪那儿出来的,一张脸虽还是冷着,但出口问话时到底显出了两分急色来。

        “何事?”

        “禀主子爷,我那不争气的小徒弟送来的,说是章佳主子亲自看着指使的空青姑娘动的手。”说着的功夫,苏培盛就把食盒中的汤碗端出来送到了主子爷跟前,才继续道:“那小子着实脑子不灵光,做什么把这汤水送来,倒不如主子爷与章佳主子一道喝喝,再与小阿哥亲近一二来的好呢!”

        主子爷自从九爷那儿听说了‘胎教’的说法之后,是日日必捧着论语、史记或是春秋与章佳主子肚子里的小阿哥念上好一会儿呢!

        这回在外头,主子爷时不时就提起来章佳主子与那还没出生的小阿哥,言语亲近,眸色温软。

        老实说,他打八岁起就跟在主子爷身边,从未见过主子爷提起谁时会露出这般模样过!

        桐安园的那位,日后的福气怕是大着呢!

        四爷也清楚静姝不出来的顾虑,也知道这般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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