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快起。”富察氏也不晓得这人是谁,态度很是和善,生怕自己一个没注意反累的自家姝儿吃了暗亏。

        “这外头天寒,暖轿早就备好了,您快上请。”

        “暖轿?”富察氏因着自家姝儿可是特意打听过四贝勒府的,自然知晓府中规矩极重,怕给自家姑娘惹事儿,就要推辞不受。

        空青见了立马上前扶住富察氏的胳膊:“太太,您快上请吧!这也是照嬷嬷的一番心意,再说了,若是冻着了您,主子得多自责难过呀!主子如今这身子,可不行受这些个。”说着话扶着人就往上走。

        富察氏清楚空青的性子,见此也就不再推辞。

        这一打轿帘子,就是铺面的暖气,上好的银丝炭,不怕浪费似的大燃着,熏的轿子里暖和极了。

        脚踏之下还有暖脚炉,热气熏着鞋底,叫人身子骨很是松快了不少。

        一旁的小几上,茶水温热刚好入口,茶点精致的瞧着也是新鲜的,还有供人整妆的铜镜梳子铜盆布巾子,盆中虽只有浅浅的一层水,却也是温热的,多半是见她到了才倒的。

        可谓是处处妥帖处处细心。

        突然觉得自家那傻姑娘也许日子过得并非她所想的那般艰难。

        空青不知道自家太太把主子想成可怜虫了,边随着轿走边回头道:“我们主子前儿赏过我一罐子药膏子,对这冻疮好用极了呢!味道也是极好的,不碍主子跟前行走的,等我寻了给嬷嬷送来。”

        “哎!哪里使得!老奴这贱命一条,哪里用的那般金贵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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