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房中的女人们散了时,秦书画都不管床上是不是有花生核桃大枣子了,立马歪倒在床上呼呼睡了起来,这一天天的,换了身体,换了环境,陌生的地方,神经崩的紧紧地。

        再谨慎的人,精神和身体上的疲累,不是说歇歇就能缓过来的。

        晏书被灌了好多酒,即使有二皇子几人帮他喝,他也喝了不少,在回房之前,就命侍墨打了水,洗漱了一遍,免得熏到新婚妻子了。

        就在他进门后看到了什么?

        不是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等着他揭盖头的新婚妻子,也不是羞羞答答的新婚妻子,更不是体贴入微小鸟依人的新婚妻子,而是四仰八叉,盖头踩在脚下,有着轻微鼾声的新婚妻子。

        晏书默默的捡起盖头,抖落上面的花生壳和枣子核,轻轻的重新盖在秦书画的头脸上,取过玉如意,揭了一遍盖头,算是全了礼法。

        以后是自己的妻子,不迁就她迁就谁。

        倒了两杯合卺酒,晏书若有所思起来,他这时候叫起人会不会不太好,可不叫起来怎么和喝合卺酒?

        “喂,醒醒。”晏书坐在床边摇晃秦书画。

        睡的迷迷糊糊的秦书画听到有人喊喂,当即接了一句:“喂,妖妖灵吗?”

        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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