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画红唇一勾,桃花眼微弯,看着就软萌萌的好欺负,可那红润润的小嘴却吐出刺人心肺的话语,“我是从‘八抬大轿抬进尚书府’回答呢?还是从‘丢人现眼’回你呢?”

        看着楚倩那狠毒了的眼神,秦书画又一笑,“我还是看自己的意愿好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趾高气昂的指责与我?

        是尚书府的正头娘子?

        可众所周知,尚书夫人是安乐伯府的嫡小姐广玲,更没有听说过尚书府有休妻或者合离的消息传出来。

        至于以平妻的身份…呵呵,是怎么被抬进尚书府的,你知我知大家知,何必到处嚷嚷呢,关键,还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平妻,也就是你自己给自己封的吗?

        丢人现眼说的不是你自己吗?没脑子就不要到处拎出来显摆你的聪慧了,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

        “你真是……平妻就不是妻吗?”楚倩最恨的就是这个,本以为可以做晏书的平妻,之后悄悄弄死秦书画这个贱女人,她就可以扶正,做正头娘子了,可谁知道做了一个老男人的平妻。

        “平妻是妻吗?我只知道,平妻也是妾。”秦书画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你放肆,我是你的长辈,是你父亲的平妻。”楚倩气的颤抖。

        “你说错了,你是我公公的平妻,还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没有敬婆婆茶,没有敬嫡妻茶,算什么平妻,只能算个通房丫头,哦!对了,不是没敬茶,而是人家不认才不喝,你说,你是不是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头。”还我父亲,我都没见过我父亲,你是怎么成我父亲的平妻的。

        桃花眼微挑,愈发的漫不经心。

        秦书画越不放在眼里,楚倩就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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