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一甩大氅,直接走人了,这个丢人玩意儿,改不过来了,他得承认,也得死心。

        侍墨睁着丹凤眼,看着远去的晏书,开心极了,这样他就可以坐下好好尝尝了,就连老大都没有呢。

        站在树梢的晏影“???”

        “又来做甚?”晏书好无奈啊!好不容易休沐,就不能在自己家待着吗?何必跑来打扰他们夫妻培养感情。

        一句话刚出口,就被邋遢的晏昭吓一跳,幸亏他一向稳重惯了。

        这是遭什么难了,不认识的还以为是刚进城的难民呢,那乱糟糟的头发,胡子拉碴的脸,系得歪歪扭扭的大氅,关键还一身酒气。

        不会是来给他耍酒疯的吧!

        “三弟啊,你来了。”萎缩不振的晏昭低沉的问。

        “可不就是我来了,你来做甚?”晏书嫌弃,把小媳妇布置的屋子弄臭了。

        “你也嫌弃我。”晏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问,怎么都嫌弃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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