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尚书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下属吗,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里有硬汉的模样,跟那大块头一点都不符啊。

        “晏爱卿怎么说。”皇帝正襟危坐在高台,一脸严肃正义,心里却活动太多。

        今儿这事真是生活的调节剂啊,每次不是因为从户部要银子要不到吵一架,跟兵部要武器要不到打一架,文官吵架,武官打架,他们干他们的,他干他的,互不干扰,等有结果后他再下决定。

        晏尚书上前,“回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一大老爷们,总不能困于内宅吧,再说,这儿媳妇伺候婆母,哪一个不说一声孝顺,怎么到了刘侍郎这儿,就不对了呢?”

        晏尚书回完皇帝,看向刘东岩接着说:“这种小事,怎好在朝堂中提及,这不是给皇上增加负担吗,皇上日理万机,哪来的时间听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有什么事咱们俩亲家可以坐下了好好聊聊嘛。”

        晏尚书说到皇帝时还向皇帝那边拱手弯腰,一副你怎么如此不懂事的那样,苦口婆心的劝道。

        有不嫌事大的大臣们也是两边扯,一时间朝堂跟菜市场似的。

        “这么说,刘爱卿刚才说的是事实?”皇帝又问。

        “回皇上,刘氏是个孝顺的儿媳妇。”

        皇帝一脸原来如此。

        这不就是说刘东岩说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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