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打听到了吗?”袁伯背着手期待着看着眼前得黑衣人。

        黑衣人压力有点大:“那个村子的人很警惕,属下旁听侧敲,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你就这么一身去的?”

        “属下乔装打扮后去的。”他还怕人怀疑,先打听了村中别的人,最后才问的目标,好家伙,差点把他的底问出来了,哪里有村里人的朴实嘛,简直太狡诈了,端着一张纯朴的脸,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听着无所谓,可句子连起来他才这是在问他底呢。

        “一点有用的都没有?”袁伯不相信的问,这也不像个傻的啊,怎么一点东西都打听不到。

        “袁伯,属下在村里打听的还没有在城里打听的多呢。”黑衣人自闭了,想他也是侦,查队出来的,居然如此挫败。

        “打听到的说说。”有点是点吧,送出去的消息也没收到回信,他本想打听点有用的,现在看来,他失望了。

        “此女子姓秦名书画,半年前嫁给工部尚书晏清河的庶三子晏书,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这么说,现在是在尚书府?”

        “不是,他们分家另过,是皇帝赐给秦小姐的宅子,当时是因为……”黑衣人给袁伯说了秦书画晏书两人当时因为什么分的家,分了多少银两等等。

        袁伯一张刚毅的脸上闪过不屑,他是军,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觊觎别人东西,一天天不干正事,捉摸扒拉别人东西的人了,真是大祈的老鼠屎。

        “哼,皇帝哪里是赏赐,那是警告。”自己的女人再不堪,也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更不喜欢被人算计,他从整件事中发现,这两个孩子还真是胆大心细,算计了一把,又不会让人有反感的情绪。

        “下去吧,以后别穿这种衣服了,去街市融入进去,慢慢查。”他总觉得这是一条非常有力的线索,如果错过,他会后悔一辈子的,看来,等他把这一切交代好了,就可以去看看,最好是去村里落户,可他这户籍有点麻烦,这不是送上门让人家怀疑吗?只能等主子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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