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主会厅并不是封闭的空间四处被轻纱包围,外面流水的声音能够清晰可闻。

        太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是正经的鸿门宴,恨不得铜墙铁壁的包裹住,生怕他在宴会中能够逃脱,可这里不同寻常轻纱,挡不住人,更挡不住刀剑。

        他安然自若的喝着茶,等着宴会厅人满。

        太子是最后来的,他来的时候一身黄色的蟒袍,头戴玉冠,一进来就有朝臣恭贺。

        如今虽是家宴,请来的都是皇亲国戚,其中大多数是太子的人。

        只有寥寥无几君御宸的心腹在此,他恐怕想的是将这些人一举歼灭,以绝后患。

        “到底是谁竟然敢那么伤了你,孤虽然没能亲自去探望,也听说了许多流言蜚语,据说你浑身上下都是伤昏迷了数月。”

        他绝口不谈当初拍过去送礼的下人。

        如今朝堂之上,风云变幻,太后为了明哲保身,并不参与朝中的事物。

        太子向来有孝顺之名,并不去刻意的为难太后,当初那块玉佩他给足了太后面子,之后的几个月没有派人过去打扰。

        说完他又故作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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