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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牌子”?苏姈如一直在想申屠易是何事去的安城,按理说此人被薛凌切了跟手指下来,两人应该生死仇敌才对。哪料申屠易竟然一直躲在薛宅,那段时间薛凌在京中,江府暗卫也常在薛宅打转,苏府不好再盯着那。

        等到薛凌离京,申屠易一并走了。此人别无用处,苏姈如本没上心,直到沈元州的信来才知,申屠易居然去了乌州。

        她前几日说是薛凌送过去的,也算一句试探。申屠易与薛凌有过交集,能从她手底下活着离开,是能勉强称为薛凌送过去的,这是其一。

        其二嘛,为着苏凔案,申屠易原来的一帮人基本死在乌州,此人多半是想过去查个真相,但这解释不了他为何去安城。

        而当初薛凌做过安城粮案,听江府讲,薛凌又去了西北,苏姈如这才勉强猜她与申屠易之间应该有些联系,因此稍有担忧苏家动了她的人,会惹乱子。

        可申屠易落在沈元州手里,不赶紧找个由头弄死,沈家万一从此人身上对苏家生疑查出些别的,乱子更大,找个人背锅也是无奈之举。

        现听得申屠易与薛凌感情不深,仅仅是骗去办事的,苏姈如释怀多了些。找东西么,一次不成,苏家想办法再找找就是了。

        且薛凌要找的东西,多半不是寻常物,苏姈如道:“是什么牌子,值得落儿千里迢迢的,还尽挑些不牢靠的人去,早早知会了我,怕是这会都拿着瞧厌啦。”

        然实际上薛凌只随口编了个谎,防着沈元州与苏姈如说起那块金牌,索性今日就把所有话说满,既解释了申屠易为何去安城,又省了以后被人问起。薛家以前亦是天子红人,有个什么牌子藏在安城不足为奇。

        薛凌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就是禁宫里一块令牌罢了。昔年落在安城,我本想亲自去,奈何宁城那边拖住了。申屠易又缠着我不放,干脆告诉他这快牌子可直接进宫面圣,解决苏凔案,没曾想他还真去了,还打算拿回来了给我用用呢。”

        她颇有遗憾之色,又啃了一口,道:“你以为我上回去安城是为啥,不就是这东西么,可惜了沈元州守的牢实,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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