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古言 > 雄兔眼迷离 >
        此番众人早已将上头内容看的分明,无所谓谁收着不收着。永乐公主惴惴不安,作惊弓之状,尽可能的往椅子里缩。江玉枫气定神闲,他早知上头内容。便是不知,此刻瞧来,也不过如此。

        李敬思瞅得一眼,却读不懂里头精妙。想多看些,偏目光不由自主总被惶惶之态的永乐公主吸引过去,且盯且躲,越发没心思猜此话究竟何意。

        逸白坐的也算安稳,他不知这信是薛凌哪位故人递来的。不过很明显,那位故人,对魏塱这位天子颇为不屑。如此说来,暂且是友非敌,不必急于一时。

        唯苏凔轻叹了了两声,恨不能立刻出声让薛凌将屋子众人赶走,他好单独问个青红皂白。这话的意思,是屋里一众人要上赶着造反吗?

        幸而他素来知礼修身,权衡再三,不愿在人前与薛凌为难,只能咬牙坐定,暂耐心中焦急。

        薛凌已将齐清霏的信看完,还是些芝麻谷子的屁事。她本就没多少心思看,无非拿个东西堵住众人嘴罢了。现瞧瞧诸人皆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起身将拓跋铣的信拿起丢进墙角炭盆里,这才转身回来坐下。

        算算日子,距她上次差江府去鲜卑,已有大半月,是够来回跑一趟的。不过,原以为拓跋铣能将京中细作的接头方式给江玉枫,不想竟是亲自给自己回了信。

        当初若无平城那把火,拓跋铣即使不能踏过宁城,至少不费吹灰之力取了一城粮草去。严冬将至,对胡人来说,也是不小的收获。

        自己坏了他好事,这蠢狗还能客客气气让江府遣信来,果真能屈能伸。薛凌喉间哽了下,只觉自己也是能屈能伸。

        不过这信,按理江玉枫应该藏着掖着,私下给自己即可,如何还在逸白面前扔出来了?

        薛凌道:“都看见了,苏夫人说的对,我是个不会说话的。京中大小事,诸位都知道,多说也是无益。

        今晚请大家走这一遭,是为以后来往方便”。她依次看过永乐公主、江玉枫、李敬思三人,笑道:“壑园是卖药的,公主落水染恙,李大人为朝廷负伤,江少爷么......恰也有隐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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