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怒不可遏,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敢多言;中年的臣子,半醒半怒,但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也闭口不言;至于新晋的朝臣们,则是在有了年轻的太仆寺少卿的前车之鉴,纷纷垂首不语。

        至于闵尚书,则是幸而有人搀扶,不若他定是被气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是以皇上,臣以为夙国公一案有待定论,还请您明察秋毫,勿要冤枉了忠臣良将。”

        允恩比用了这样的话做结尾,这使得她与夙国公的关系又扑朔迷离起来。

        坤帝缓了缓,又问:“朕问一句不相干的话,允恩伯在夙国公的事情上,没有任何私心吗?”

        诚然坤帝是周天子那样没有实权的存在,但好在他在朝堂的问话,众臣都是极给面子的,所以他倒也是放心问的出口。

        “并无。夙国公的为人这么些年来,也是容易看清,倒是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的同僚对他不满,费尽心思也要找到他的罪证,一心只想着拉他下台。”

        允恩伯又开始内涵人了,但这已经算得上是明晃晃的嘲讽了。

        在朝诸臣确有不少微垂了头颅,看样子倒是心里有愧。

        允恩伯说的坦荡,面上一片正气浩然,再加上她的出身,坤帝是再信她不过的。

        “既如此,那就如允恩伯所言,夙国公夙昔一案交由三司会审,朱相亲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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