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乾国的朝堂也是这样的吗?一碰上什么与利益相冲突的事情,都会把首当其冲的那个人给推出去。”

        陆巡环视四周,眼神里的不屑和鄙夷清晰可见。

        “这个工部侍郎是这样,刚肃清了政局的六公主也是这样。本世子觉得,应该重新看待生活在雪原的乾国之人了。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像极了那些中原人,偏偏又打着为国为家的正义旗号,我真是替你们不齿。”

        陆巡难得这样显露锋芒,他这近半年的时间一直蜷居在乾欢公主府,存在感一度降到了最低。

        如果不是乾欢入了朝堂,参与进政治问题,乾国的大臣根本都已经将他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甚至市井对他的不善流言一度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他仍然安安静静的待在乾欢的府里,不出府门一步,就好像他聋了,哑了。

        可现在陆巡突然在乾国朝堂出现,还一出声就是这样的做法,直接点满了乾国朝臣对他的怒气值。

        诚然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人,总是虚伪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撕下,谁能不难受呢?

        于是他们将矛头转向了陆巡。

        “陆世子,老夫是看在荣恩伯府的面上,才称呼你一句陆世子。可你莫要忘了,你现在是在乾国,这里是乾国的朝堂,你竟然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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