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都这么说了,那不得顺从天意吗?”

        “都让让,别妨碍殿下跟姬先生独处培养感情。”

        这都是他们惯会说的话,搀着三分调笑和七分真心,他们是尊敬极了这个年少离开皇宫,踏上战场的皇室公主,即使如今她已不再拥有曾经的高贵身份。

        他们也敬重极了这个不知来自何方的游医先生,他有绝高的医术,也不嫌弃军营里的粗人没有形象,行事粗鄙,一视同仁,更是没有自视甚高。

        所以,姬尘脸上的那道疤痕,并不影响艮北军营的士兵们嗑他们俩的事情。

        士兵们就属于那种明明忙得不要不要的,却仍要说些有的没的来使自己的生活更加丰富。

        姬尘的马车在主帐前停下,青妄将他抱下来,放在军营里特地给他配备的轮椅上。

        “未眠在何处?”

        从马车上下来,姬坐的第一句请就是问姜醒的行踪。

        其他在帐外听见姬尘问话的人,或捂嘴偷笑,或努力憋笑,看起来是对姬尘和姜醒的关系有了更多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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