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面露得意微笑,一副骄傲模样时,年轻的吏部侍郎让他面色一僵。

        “启奏陛下,据探子最新传来的消息,乾国的百姓暴乱是因为传出乾帝已无生育能力,而他又打算将皇位传给性子暴戾的三皇子乾之沛,在百姓心中素有贤名的贤亲王还因入宫劝诫,遭到了乾之沛的报复,从马上摔落断了一条腿。民怨沸腾下,加之有心人挑拨,乾国百姓这才发生了暴乱。”

        “哦?是这样么?”珠帘后的兑帝看向了吏部侍郎。

        “简直胡说八道。”国舅突然一声怒喝,“你这都是打哪得来的消息,怎么本官就从未听说过此事,贤亲王是摔断了腿,可你是怎么知道是遭到的乾之沛的报复,而不是他自己不小心呢?”

        “皇上,”国舅转身朝兑帝拱手,“臣以为,吏部侍郎的消息不可信。”

        瞧着国舅锋芒毕露的样子,在场的朝臣心里都颇有些怨言,这有些太不知轻重了,没见皇上都还没说什么吗?

        他这越俎代庖跳出来的样子,分明丑态毕露,任谁见了都觉得是在败坏太子殿下的名声。

        这也难怪一直传言说太子殿下与国舅爷的关系并不好,生生的娘舅硬是给逼成了仇人。

        看着国舅的过激行为,上首的兑帝面露不悦,幸有珠帘遮挡,朝臣不得见其天颜,这才免了几分祸事。

        但兑帝也懒得说他,只是摆了摆手,又让吏部侍郎解释一下自己的话。

        “回皇上,是吏部早年安插的探子回报的。为了辨别真伪,微臣还令乾国的各地的探子都报了一份,从而得出这个结果。但,为确保万无一失,微臣认为还应再派人查探一番,绝不可草率就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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