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才,也是一名游医,虽腿脚不便,但愿随殿下往军营。”

        这是位身有残疾的游医,他的心胸宽广。

        姜醒下了第一定论。

        伸手接过茶,杯中水的温度正是合适,但姜醒只是拿在手里,她深深的看着那人,问:“我如何相信你一个出现在荒郊野外,毛遂自荐之人?”

        “那将军如何相信自己找到的其他游医呢?”男人不答反问,与姜醒对视的眼神清明澄澈,分毫未有变化。

        他内心坦荡,不惧怀疑,确有几分可信。

        姜醒下了第二定论。

        “先生看我这般久,可看出些什么?”姜醒又问了一句,不出意外,这应当是她最后想问的一句。

        男人执起一旁放着的蒲扇,轻轻扇了扇火,启唇回道:“草民观将军面色微微泛白,气息略有不稳,想来是昨夜体内真气紊乱所致,这应当与将军修习的功法有关。”

        “啪”地一声,姜醒手中的粗瓷杯碎了,她的手心被划伤,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半个手掌,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男人立时搁下蒲扇,取出柜格里的金疮药和纱布,打算替姜醒包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