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顾二姑娘遭了多少罪,镇上很多人都是亲眼瞧着的。

        就连顾家药铺的生意也受了不少影响。

        如今,那番言论自然不攻自破。

        人家顾二姑娘压根无辜!

        “什么丧门星,命硬克夫的。那老太太根本就是死了儿子拿人家撒气,她不好也不想让别人好,心恶着呢!”

        “诶唷,这话现在不能乱说了,那是状元郎的亲娘,万一话传到她耳里,得要出事情的!”

        “哼,老子怕什么!她做了什么事情多的是人看见,我又没空口白牙污蔑她!最可怜的还是顾家二姑娘,被磋磨不说,跟袁家的亲事怕是也不成了。”

        “是啊,确实可怜,当初被逼着发誓再不嫁人,还承诺照顾袁老妇人后半辈子,结果人家知道儿子没死,悄悄的就走了,连个话都没留。”

        “儿子成了状元郎,人家心气高了,自是要往高门走的,哪还看得上小小顾家呀。”

        桥南头光秃秃的老柳树下,赛半仙算命摊子依旧坚挺。

        拢着袖子坐在长凳上,脚下一个火盆子,冰天雪地也阻不了人赚钱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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