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话里俨然透着怀疑。

        貌美少女脸上露出委屈伤心神色。

        见状,跟在她身边的丫鬟不满了,开口替主子抱不平。

        “袁公子,小姐的事情都是奴婢亲自去办的,您的信也是奴婢亲自寄的。您这般说话多伤我家小姐的心啊?再说了,那边没有回音未必是没收到信,或许是人家不想回呢……”

        “绿桔,不可无礼。”赵之筠作势呵斥了句,又抬头对袁淮生道,“袁哥哥,上京到淮城一来一回路途遥远,你未婚妻的信兴许已经在半途中了,你再安心多等几日。会试在即不宜分心,等会试过了,心里有何疑问你回家之后亲自去问也便是了。”

        说罢又道,“我看你脸色白得很,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呢,我们先回去吧?”

        袁淮生薄唇紧抿,心里乱哄哄的。

        赴京当日,他临时想起要送给心上人的青玉手串还没买,半途改道去了金玉铺子,结果错过登船。

        后在码头替受了当地小贩讹诈的赵之筠解围,得她邀请,上了赵家的私家船赴京。

        等到了上京才知道自己原本要搭乘的那艘船,在泗水水域沉船了,船上的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他当即就给家里寄信说明原委,免得娘及芙儿误以为他已经罹难。

        因为初到上京人生地不熟,那两封信便托了赵之筠代为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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