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兖州码头灯火通明。

        入夜后突然来了一大波官兵,直往码头后方的水域冲去,并且在跟码头相接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

        一时间闹得码头上人心惶惶,过路商旅及码头上的工人站在远处,边观望边小声议论。

        “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才来了官兵,还扣了漕帮的商船么?今天怎么又来了?”有人悄声问。

        有人道,“害,谁知道呢?前几天官府把船扣了就很莫名其妙,连个罪名都没有。私下里大家伙都在议论,这不是白白耽误人家商船做生意吗?损失算谁的?”

        “能算谁的?自然是商家自己承担。估计漕帮背后得罪了人,被人家给整了。摊上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

        “也不对啊,要是真无缘无故扣了漕帮的船,那官兵今天来又是做什么?我觉得事情不简单。”

        “简单不简单,看下去就知道了。再说了,官场上的事情咱们小老百姓知道多少?水深着呢。”

        警戒线后,官兵提着通明的灯笼,迅速登上停在水域中的各陈旧货船。

        领头的是个身着藏蓝常服的年轻人,五官俊朗冷硬,眼睛锐利,腰间悬一青玉腰牌,上刻“九”字。

        他没有立即上船,背对人群站在水域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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