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怡人风场景,顾西棠心情却不怎么好,心头隐隐有一股憋闷,无处发泄。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离别。

        释迦山上每年都有人来了又走,当中也有她相交甚欢的人。

        可是那些人离去的时候,她从未有过异样的感觉。

        萍水相逢,缘聚缘散,最是正常不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宴九说要离开了,她的心情竟会低落下来。

        宴九除了长得好看了些,脾气好了些,耐心好了些,也没什么特别的。

        而且他还姓宴,是她最讨厌的姓氏之一。

        顾西棠嘟了下嘴,又想起自己给男子诊出脉象,就跟当初她替祖父探诊的结果差不多。

        都是脉搏既虚又弱,脉象中藏几乎察觉不了的隐流,影响着血流速度及身体机能。

        这种脉象除了能确定是中毒,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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