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又将目光转向欧阳韵和曲瑶。
“你们呢？”
欧阳韵却是神色平静，“弟子忙着稳住身形，没看到。”
曲瑶顶着二长老的目光，心慌的要哭出来。
手间抓着村里的大家送给她的长命锁，她稳了稳心神。
“我……”
“二长老，花灼有话要说。”
花灼上前一步，她不想再看早已知晓的结果。
早就觉得无聊的二长老来了兴趣，看向下方的弟子。
“你说。”
“我知二长老秉公持法，但眼下却是证据、证人难求，不如让我们比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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