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送了力道,俞晚晚屏住呼吸,想趁机逃,可男人敏锐的察觉到,敏捷的将她又拉回。

        俞晚晚抬眼瞪着他,他投来一个冷酷的警告眼神,还在对着电话轻声细语,“嗯,先挂了。”

        说罢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手也松开了俞晚晚,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走一边穿。

        他的背影依旧修长挺立,白衬衫衣扣敞着,显得松垮,慵懒中张扬着桀骜。

        此时他的脚步正奔向另一个女人,然而俞晚晚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制造情绪。

        她淡淡的将视线收回,转身屈膝,卷缩成一团窝在被窝里,枕头上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余香。

        好似安神香有催眠的作用,竟让她很快入睡了,而且还是她回国以来睡的最完整的一觉,醒来是天亮。

        秦欢给俞晚晚找的酒吧是’月色’,A市排行前三的静吧,富二代和明星们经常出入的娱乐场所,俞晚晚曾经也是月色的常客。

        难免会遇到熟人,好在老板看在秦欢的面子上允许她戴了个面具上台唱歌,反正就唱两个小时。

        刚去F国的时候,为了生存也不是没有在街头卖过唱,所以她并不怯场,一首歌唱下来,反响很好,加上戴着面具给人十足的神秘感和新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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