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阮江临又送了她一套首饰,挺昂贵的,从不菲的包装就看得出来。
阮江临刚给她戴上去,她就淡淡开口:“太丑了。”
阮江临的手顿了顿,还是给她带了上去。
那时姜烟看了看镜子,只觉得她再多说一句话,阮江临就能用那根链子当场把她勒死,她自觉地闭了嘴。
这些日子,无论是他送的东西,或是做的事情,更甚是他这个人,姜烟总是会不满意,总是会各种挑剔。
他宠着,腻着,她愿意怎么嫌弃就怎么嫌弃。
大家都觉得,阮江临这人是最理智的,因为他最会算计。
可没想到,他是最疯的一个,疯起来有些不要命。
前些日子,阮江临带姜烟去看电影,路上姜烟顺手在他面前指了个正在修建的楼盘,大概是说那楼盘不该修,说是污染了郊区环境。
也不知道姜烟是否明了那是阮江临去年才投资修建的商业楼盘,有意无意地说给阮江临的耳朵听。
总之因为她的一句话,阮江临临时找人改签了合同,半个月不到,施工队就推了已经建好的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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