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依旧是背对着他,一片黑色之中,她双目有些空洞。

        回忆总是像一把利刃一样,能刺痛她的心脏。

        自那天后,姜烟对他态度缓和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之前一般像个刺儿一样了。

        正是春,他比起以前,一样的忙碌,却也总会抽出点时间出来陪她。

        今年来,他在工作上的事儿越发的焦头烂额,大抵是年前的硬啃了一块阮氏吞不下的骨头,这会儿后遗症病发出来了,股票跌宕起伏,不稳。

        他常常会在阳台上抽烟,吹着风,一抽便是几个小时,关紧了阳台的门,怕风吹进去了。

        他抽的烟味道比她烈,她偶时闻着也会觉得呛鼻。

        后来他听见了,便会在靠近她之前去冲个澡。

        那次他正打完电话,姜烟就站在他身后,不知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

        阮江临正要揽着她进去,怕她着凉。

        她伸手,将他烟从唇边抽过来掐了,她总能听见他咳嗽,这些日子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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