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风吹得人心有些荡漾,发丝糊了眼睛,刺得人疼,呼啦呼啦地疼。

        她走,他回,这就是错过。

        地上的酒瓶东倒西歪地放着,唐曼的酒量很好,可就是因为酒量好,才不容易醉。

        “姜烟,我好不甘,真的好不甘......”

        她抽噎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唐曼趴在她的肩头,搭着脑袋,全身的力气都撑在姜烟的身上,手揪着姜烟的衣服,唐曼每一滴滚烫的泪水像是火一般,烧着她的肩膀。

        唐曼有很多不甘,不甘从未开口与阮江锦说过的欢喜,不甘她万里奔赴只为错过.....

        她这样不甘放下的一个人,将是她余生都只能缠绵心头隐忍着的遗憾。

        这一年的秋,蒋瑶怀孕后,阮家老爷子对她的态度总算有些缓和。

        连着身在远洋的阮振华也打了电话过来问候,阮家人都开始慢慢接纳了她。

        蒋瑶怀孕的前三个月,很辛苦,阮江锦看她胃口不好,吐得很严重,总会变着法子让她吃些东西。

        九月十六日那天,阮江锦就三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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