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一觉醒来,发现他已经不再天牢里。
他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这个屋子修的富丽堂皇,陈设也很讲究。
这会是在哪?
我记的我是在天牢里被人震晕了,怎么会躺在这里?
是谁把我弄来的?
应该不是长孙无垢,看到我昏迷不醒,他会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这么富丽堂皇的人家,会是谁呢?
反正不是伽罗家,他是有名的吝啬鬼,屋里很少有什么陈设。
“有没有人啊?”杨洪问道:“我口渴了,来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没有人回应。
那么大的房子,居然没有一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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