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

        阎解放:“大哥,你是家里的老大,咱们住院了,你说这事怎办?”

        阎解旷:“大哥,这事可是你跟咱爸起的头,你到是哪个主意啊!”

        于莉:“解放,解旷,这事可是咱爸挑的头,跟你们大哥无关,我们家也没少损失,解成他能有什么办法?”

        阎解娣:“大嫂,话不能这么说吧,要不是你们怂恿咱爸,咱爸能让我们几个砸锅卖铁来囤君子兰吗?”

        “之前我就说赚点就卖,我大哥可是跟咱爸不同意的,非要在涨一涨······”

        阎家又内讧了。

        最后还是阎埠贵醒来,下了决定,赔多少钱都认了,只要把糟心的君子兰给卖出去就成,及时止损,收回多少钱就交给命运了。

        阎家开始抛售君子兰,此时的君子兰价格一落千丈,暴富梦随泡沫一起破灭,只留下一地鸡毛,一盆君子的市场价20块。

        与之前有天壤之别,无数人捧着君子兰欲哭无泪。

        阎解成带领着弟弟妹妹,犹如受到千刀万剐,挖心般疼痛的贱卖君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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