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看着韩玉良老两口心里也不好受,如果说韩兆贵只剩下可恨,但这老两口只能说是可恨又可怜。

        如果没有他们两口子的溺爱,韩兆贵大概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队长和何平走在路上说起了韩玉良家的事。

        “唉!玉良家里要了三个姑娘,三十二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小子,能不惯着么?”

        这种事对自小在农村的何平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俗话说老儿子大孙子,都是长辈的心头肉,尤其是在重男轻女的农村。

        在韩玉良那个年代三十二岁抱个儿子基本可以算是老来得子了,能不宠溺吗。

        “也算是他们家走运,咱们养鸡场的今年的分红不少,足够填平他们家的窟窿了。”何平说道。

        老队长长叹一口气,“不见得是好事啊。韩兆贵那小子本来就不成器,没钱的时候都敢借钱去赌,这钱真要到了玉良两口子手里,指不定几天就得败光。”

        “所以你才把他们家的分红挂在账上,不让他们动?”

        “这也是没办法啊,治标不治本。”

        何平心有戚戚,他小时候看过不少这种因为dubo家破人亡的案例,这还是在运动刚刚过去的几年之内,之后的九十年代、两千年之后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他突然觉得自己费尽心力让韩屯这片土地富裕起来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过了阳历年,就进入了阴历的腊月,韩屯人变得越发悠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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