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最坏打算,但安夏并没有太多担忧。

        刚才费唯烨也说了,他还是会经常回长港,也没有打算把长港的生意全部转去国外。

        独秀难成林,独舟难过海,费家再大,根基都在国外,既然不想放弃长港,自然也约束他不敢过于放肆。

        他有了约束,她们的安全则多一分保障。

        淡声对谢池嫣道:“费唯烨不会走到那一步。”

        “船上都是长港、长海有点地位的富人,费唯烨既然还想在两地活动,自然不敢让这些人出事。”

        “现在,两地都知道费唯烨举办了慈善晚会,邀请了哪些人,上船前还有媒体一一报道。”

        “一旦出事,哪怕费唯烨以后不回长港、长海,跑到国外也休想逃脱。”

        谢池嫣拧起的眉头慢慢松开,“你的意思是,我们最好坐着不动?”

        “也不是。”安夏老神在在的说着,不急不慢的,惹得谢池嫣没什么耐心了。

        她本就是个什么耐心的。

        “你能一次说清楚吗?”谢池嫣咬牙,“我是看你要照顾她们几个,这才过来一起,眼前我只想着平平安安离开,不是过来听你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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