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月重感冒,高烧转肺炎,需要输液三天。

        看到安夏进来,躺病床休息的她惊到弹坐而起,目露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

        “谁想杀我。”安夏站在病床边,开门见山,冷道:“我耐心有限,废话少说。”

        邬文月惊到整个人差点炸裂,下意识否认,“什什什么,我我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舌头打结了吗?需要给我刮直吗?”

        随手拿起把医托架放着的镊子,尖尖的镊头寒光闪烁,骇到邬文月脸上血色褪尽,死死闭眼,用这种无用的方式试图拒绝回答。

        逼近,冰冷的镊头贴近嘴唇,再近一点,就会撬齿进入,邬文月全身抖如秋风里的落里,瑟瑟抖动,全身的细胞都在惊恐尖叫。

        干裂的嘴唇刺住,冰冷又尖锐的触感让邬文月尖叫。

        “啊啊啊,我说,我说。”

        睁眼,眼里映入一张噬血而凶冷的秾丽面容,那么好看,又那么的让她害怕。

        “宋夫人,是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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