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沉渊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

        谭竞叹口气,解释个中原因。

        “我们一营区每年都会和二营区有个比试,去年的比试……”最后一个字,谭竞深呼吸一口气,才轻轻吐出来,“……输。”

        提起来都没有脸。

        两方比较,己方输,穆沉渊挺能理解此时一营区最高领导的心情。

        “以前了?战绩如何?”他问。

        这回常虎回答了,狠地拍了下桌子,咬牙道:“连输了两年,被二营区笑成孙子!以前只有我们一营区赢的份!”

        “今年不能再输了,再输,白永龙那小人得要撒到劳资头上撒尿了!”

        训练是没有问题,但能不能赢,穆沉渊没有办法保证。

        “我可以训练,赢的话,还需要靠战员。”穆沉渊淡道:“仅七天的加强训练,无法保证能赢。”

        “这我知道,穆教官放心,你只管狠训。”常虎沉道:“尖兵班需要一个突破口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二营区年年能赢我们一营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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