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郁宴说得初一,只知道是个很重要的日子,郁家所有人那天都要去一个地方,不管再忙。

        佣人只是偶然一次听见,郁宴对郁时州父亲说:大伯,节哀。

        桑柠整个人一僵,握着电话地手一紧,“你确定吗?”

        郁时州父亲,只有郁时州这么一个儿子。

        而且据佣人所知,郁家这几年并没有办过什么丧事。

        佣人仔细回想当时情景,磕磕巴巴地说道,“我离的太远又担心被发现听不清楚,只看见了嘴型,不确定到底说了什么。”

        “那两个字,也是我的猜测。”像是怕担责任,佣人连忙补充。

        见状,桑柠不再浪费口舌,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淡淡道,“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钱我会继续给你。”

        直到挂了电话,桑柠还未回过神,深深陷入自己思绪……仿佛难以置信,郁时州死了的消息。

        她安慰自己,同嘴型的字眼不要太多。

        未必就是说得‘节哀’,何况通常都说坏事做多的人命长,所以说郁时州死了桑柠怎么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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