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桑柠在病房里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

        她第一次梦里不是容殷或者顾离清,而是顾礼。

        白天替她戴花的一幕幕,在梦里重复,那么浪漫和心动,桑柠承认在梦里动心了,不止动心,而且动情。

        当他低头吻下来时,桑柠只是红着脸闭上眼,没有丝毫像对禅爷那样的抵抗。

        甚至,还有些主动羞耻的迎合他。

        她心里想让他抱她,亲她,想感受他干净的体温,和唇舌的温度。

        梦里,桑柠被他抱回到了病床上,他对她做着极尽温柔的事,她受不了想抬手推开他,可是手无力,欲拒还迎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要不是梦里发不出声音,她可能叫出羞人之极的声音。

        桑柠身体不安地颤抖,梦里的顾礼温柔在她耳边轻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桑柠害羞地很低很轻几乎发不出声音地点了点头,一副随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的姿态,梦里的她是没有理智,全凭本能。

        他真的很温柔,每个环节都让她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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