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柠就推开了他，“段总别忘了自己说过，先签字。”
“好啊。”段启明笑道，反正现在已经是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桑柠将包里的文件摊在他面前，在他兴冲冲签字时，倒了两杯红酒，等他签完字想扑过来时，一杯红酒抵住了他，“先喝点酒，助兴。”
“还是你有情趣，桑柠。”段启明看着她的眼神都炙热得要着火。
看着他接过红酒，桑柠刚和他碰杯，却没有喝酒的意思。
见状，段启明顿了顿，然后莫名停下笑道，“这样喝有什么意思？”
“那段总要怎么喝才有意思？”桑柠似笑非笑地摇着手指间的红酒。
“交杯酒，更有情趣不是吗？”段启明眼底闪过某种算计。
他也不是个智商被欲望控制得一点不剩的人，万一她刚刚在红酒里放了药，那他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不过他也不想把气氛弄糟糕，所以这一句话倒是即不会破坏两人之间的气氛，还不会被女人算计，两全之策。
只是，桑柠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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