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告诉你看得有反应了,郁时州?”桑柠冲着突然别开的男人,调侃道。

        郁时州关了车窗,面无表情发动了车,“我是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

        “呵。”桑柠轻笑,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我即使再骚,也不会勾.引一个肮脏不堪的男人,比如你。”

        “所以你迫不及待爬上容殷的床?”郁时州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暴起青筋。

        “你吃醋?”桑柠撑着额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连嘲讽都不屑。

        男人最令人恶心的就是,自己不要的,还不允许别人侵占。

        果不其然,郁时州冷然而笑,“我是嫉妒容殷,但不是因为你,而是他霸占了邢婳!”

        桑柠没再搭理他,打了个哈欠,就靠着座椅睡了过去。

        留下郁时州一个人开着车,对着空气生闷气,俊颜铁青地看着她舒舒服服睡大觉。

        有一刻,他真想掐死这个祸水!

        ……

        等桑柠大梦初醒时,发现车已经停靠在一旁,她睁开眼就看见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神瞅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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