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兴摇了摇头:“不可能,症状都是一样。不同的是,这个程度实在是和一般的咒术不能相较,阴毒得很啊。我现在都怀疑下咒的人,可能不是珍淑妃了。”

        “此话怎讲?”靳儒安在当年下咒术也是行家,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不过,他已经在方从兴的洗脑下,不再接下咒的活儿了。但经验还是十分丰富的,可乍看到这样奇怪的毒心咒,都把他整的有点不大自信了。

        他判断的应该是没错的,在咒术逐渐失传严重的现在,能会个毒心咒,在当年也不过是入门的级别。然而在现在却基本找不到能解的人,所以他在怀疑是不是有别的高手。

        当然,像他们两个老古董这样的是极少有的例外,别的就更别提了。

        但他们懂咒术这事儿,知之甚少。

        “你忘了?当年可是有人用过咒上咒。”

        靳儒安愣了愣,旋即诧异道:“咒上咒?那可是少有施咒者会用的阴毒法门啊。一个普通的咒是必须要有施咒者的贴身信物或者自己的毛发做引,佐以被咒者的同样的贴身信物或者毛发下咒成功率极高。可咒上咒是要换施咒者的血缘人的……”

        他越说越诧异,连他也是知道,珍淑妃有多在意太子的。

        方从兴看着他,点了点头:“没错。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如果是咒上咒,那咱们估计得费点儿功夫解咒了。我比较奇怪的是,这事儿若不是珍淑妃,那能是谁?”

        “皇后不是还猜想着,是血盟的能人异士么?现在想想也不是没可能。淑妃可能和血盟联手,那就不排除辅助他们达成下咒的目的。”

        靳儒安摸了摸胡子,垂眸望着唐逸,默默地同情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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