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就该是这么做。那女的也忒不要脸了些!”

        “哎哟,闫家呀,这老婆子知道,她家条件不算多富裕,没想到攀上了田家。那田家可是有名的富商大户,闫家闺女要不是长得一副勾魂的容貌,能进那田家公子的法眼?”

        “是那个家里有几亩地就牛气得不行的那个闫家啊?那怪不得了。她那爹娘我可见识过,啧,没见过那么势利眼的,难怪有个这么嫌贫爱富的女儿呢!”

        “虽说谁家都不想把闺女低嫁,可是那女子也太贪心了些,先前好了个才貌双全的不乐意,还想要田公子那个满身铜臭的!要我说,才貌双全,怎么着以后日子也不会多差才是啊。”

        “还用说么,喜欢富贵日子呗!说实在的,她是嫁过去做正妻,日子定然差不了。谁还不想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啊?”

        “说是这么说,可也不该这么绝情的把人家给骗了嘛!都给气吐血了,连看都不去看一眼,真是狠心肠!”

        人群中众说纷纭,不过多数是在向着劫亲男子说话。

        人们总是喜欢下意识的去同情弱者一方。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看不惯那么坏心肠的女人可以嫁去富贵家。

        那领头的劫亲师兄爽朗一笑:“哈哈,小师弟干得漂亮!就该这么着对待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让她也知道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大喜的日子,自个儿未过门儿的新娘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掀了盖头,新郎官儿心里能平衡才见鬼了。

        他气的直接就叫嚷起来。

        “目无法纪,胆大包天!你们给我等着,今儿个小爷新婚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否则小爷今儿个非得跟你们没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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