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啊,当时巷子里好多人家都看见了,大家都震惊了,都以为那苗妇人疯了!那俩小孩子哦,之后就病恹恹了好些日子,听说他们爹带他们出去吃饭,还吐啦!善医紧急带他们回来,给他们诊治,才好了。”

        “不过善医还不知道他那一双儿女是被苗妇人逼着专门吃的沙子,他带俩孩子回家治好了后,还以为两个孩子是自己贪玩,去吃沙子的呢!”

        “那俩孩子被他们娘折磨得都不会讲话了,看样子是没告诉善医哪,真是两个惨人儿。”

        对话结束。

        善医恍然知道了,之前一双儿女在临河摘星楼吃着饭,忽发呕吐肠胃疾病,真相是什么了……

        他那时把孩子们带回来,检查出孩子们肚子里竟有沙子,他还以为,两个孩子是贪玩,误食了沙子,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两个孩子,竟是被苗妇人故意强制勒令,去生吞沙子的。

        善医脸上一转,陡然又涌现出了更多锥心一般的疼痛。

        那痛意达到了极致,又微微扭曲出几分某些别的意思和情绪。

        善医只感觉,自己身体内四肢百骸都涌上了猛烈的、凶猛的,难以言喻的痛意与撕裂,在那之中,又有一丝荒唐的可笑。

        他其实早就知道,苗妇人心中有很多的不满愤懑。

        他难道不知道官府给的月钱偏低吗?

        比起他看诊的量,若是他是在大医馆坐诊,以他每日看诊的次数及他的医术,所得的诊金绝对要比现在多很多。

        官府虽然不算“亏待”了他,月钱不是给得很少的,只是顶着“善医”的名头,他要给全渊城的贫苦孩童看诊,会万分忙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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