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善医告诉了那大汉自家的宅子所在,那大汉也是感激万分地看着善医,立马用力点了点头。

        大汉转身去帮善医传话给苗妇人,而善医则又放下了医箱,低身先粗略看了一下女童的腿,跟着让人把女童干脆抬进官府里边,找个地儿,因为现在已经太晚了,得点灯才能看得清,再进行医治。

        官府之地不是谁都能进,善医之所以能在里面有地方,还是因为平日里看诊也有不少重病的孩童,县令特批给他一个屋子当诊室。

        但就不是全部农人都能进去了,只能让两个人留下看着,所以一群村人商量着留下了一对夫妇,一个能有力气,一个能照顾人。

        正是那个高壮的农家汉子,和他的婆娘。

        今晚,善医连夜在救治那个差点断了腿的小女孩儿,连家都没回。然而,天象上,阴暗的气息正在凝聚。

        巷子中苗嫂子家里,小男孩儿的手白天被树干磨破了皮,其实伤势有点重,磨开的皮肉有点深,面积又大,加上他身子最近虚弱。

        小男孩儿手掌心的伤一直没有处理,苗嫂子平日里又懒怠收拾,家里到处都不太干净,到了晚上……竟然有些感染了。

        小男孩儿发起了烧。

        他小身子缩在被窝里,一阵阵的发冷,冷得全身都在哆嗦,而他的掌心已经有些流脓水,又疼,小男孩儿脸色嘴唇都苍白,半阖着眼睁不开,但因为手心疼,左手紧紧地握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就把受伤的手举在破棉絮外。

        “阿弟,阿弟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