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婶得意洋洋又轻视那苹果地说。

        “善医?”叶漉漉一愣,没听过这个什么善医,是什么?

        听叶漉漉问,那梁婶更得意,好似捡了啥大便宜似的,看叶漉漉他们买的苹果,更加鄙夷。对叶漉漉拖长了声音:

        “是啊,善医,你还不知道吧?是官府请的一个大夫,咱们这个官府做事可好了,爱民,这原本是官府请的大夫,但县令大人说了,知道城里很多贫苦人家,看不起自家娃娃的病,好多年幼的孩子治不了病夭折了,说是体恤年幼的孩子们凄苦,所以特意将这个大夫推出来,免费替全渊城的孩子们看病,就在官府门前,这个大夫就名叫‘善医’。”

        “善医是官府给那个白给孩子们看病的大夫起的名讳,咱们百姓也这么叫那位大夫,因为他是白给孩童们治病,大家伙儿都赞他,夸他救了好多孩童们的命,治好了很多生病的孩子们,是大善,是大好人,叫善医名副其实呢。”

        梁婶斜着眼,抬着头,对他们两个道:“反正有什么小毛病,我就带蛋娃出去看善医,一个钱都不会花,根本不怕啥蛋娃身子不好。”

        蛋娃就是梁婶那个两岁多的儿子,很人如其名,那脸蛋儿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而且确实也圆圆白白的。

        “哪用得着像你们这样,白花那么大的钱,去买这些金贵的果子。”

        梁婶还不忘踩一脚他们买回来的苹果。

        叶漉漉听了善医的事,脸上有些讶异,倒觉得这是好事。在古代医疗条件确实太差了,很多孩子容易夭折,着实也很危险。

        官府推出这个善医,是官方请的大夫,有保证又是切切实实做好事,确实是好的。

        只不过,梁婶除了说善医的事外,一心还更想贬低他们买苹果的行为,“你们夫妻俩,可真是舍得哪,可真有钱,还花大钱去买这种富贵人才能吃的鲜果子哦,心真大,指缝这么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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