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漉漉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绣着几朵白芍药,两根系带鲜红色的肚一兜。

        肚一兜缝得很精细——她贴身的这些女子物件,当然都是原主留下来的了,原主大概是手很巧,缝制的肚一兜、亵一裤等都很细致,还绣上了漂亮的花。

        月白色的肚一兜,鲜红色的系带,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具有放大的冲击力。

        管池北的视线在所难免地扫过肚一兜的样式,眼底微微一凝,看着这带着诱惑力的配色,眼瞳终于深了深,但气息仍然很稳。

        管池北没停顿,一下将肚一兜脱了下来,尔后眼神没有看向不该看的地方,拿起了一旁的干毛巾,眼神落在别处,单靠感觉迅速的给叶漉漉擦干沾了雨水的身子。

        但饶是他没看,不知是干毛巾太薄,还是她的肌肤实在柔软得过度,如此避开眼神擦着。

        管池北仍然感觉到了,干毛巾底下,接触到的肌肤,细软如同最贵的糯米糕点,只要轻轻碰到,都会往下陷一陷。

        而且,这擦的地方并不是男子的平平无波,而是有山峦般跌宕的起伏。

        管池北在擦水的时候,只是捏着干毛巾,根本不可能感觉不到那明显的波澜与差异。

        擦过了哪个地方,都十分的清楚。

        而更要命的是,不止前面湿了,背后更多雨水,如果不擦,那换上的新衣衫就没用了。

        意味着,还要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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