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自个儿腌的酸萝卜哈,有的桌上是不辣的,有的桌上的是放了辣子的,小孩儿若是不能吃辣,自己去找不辣的桌上吃哈。”

        一大盆色泽浓郁,油浮在浓厚的酱汁上面,鸭肉肥硕厚美,能看得出来,一桌就是整整一只野鸭的酸萝卜炖野鸭,被摆上了桌面。

        那盆酸萝卜炖野鸭里,放足了酸萝卜,有的还是红红的,令人看一眼,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口水,只觉得嘴里又酸又辣又美味儿,万分得劲儿。

        而且——这盆菜里面,竟然还没有放一根青菜垫底儿。

        实打实的,是一盆酸萝卜炖野鸭。

        所有村里人,不可思议地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红烧兔子!”荣大娘忙得很,顾不得其他,又扯开嗓子喊着:“也是有的桌辣的,有的桌不辣的,小孩儿们看着吃哈,辣到嗓子了我家可不负责。”

        所有人胸腔剧烈起伏,难以置信地僵在桌边。

        又一盆油汪汪、红亮亮的红烧兔肉放了上来,为了不串味,里面还是没有放青菜。

        “红烧肉炖土豆!”

        第三盆菜,总算是加了土豆进去炖的,荣大娘是报菜名报惯了,之后干脆也都有报菜名。

        “清炒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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